{"ObjectType":101,"Sequence":48,"PreHash":"094F494A0240B2656B5B61E0B821C8D3","Content":"# 我唯一爱恋过四年的对象——我的大学(二)\r\n\r\n明斌浩 [ 做己 ](javascript:void\\(0\\);)\r\n\r\n__ _ _ _ _\r\n\r\n\r\n\r\n \r\n\r\n我唯一爱恋过四年的对象\r\n\r\n \r\n\r\n—— 我的大学(二)\r\n\r\n明斌浩 | 文 \r\n\r\n \r\n\r\n前奏\r\n\r\n \r\n\r\n《从汪峰到许巍 —— 我的大学(一)》那篇,大概只是阶段性地谈及了我大学四年的精神变化与历程,并没有涉及多少具体的内容。毕业一年来,从 2016 到\r\n2017 ,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就我能够感受到变化而言,我对自己是满意的。\r\n\r\n \r\n\r\n过去一年中,我这个公号写了太多的信院,和信院有关的 —— 我的大学 ——\r\n我和她相恋过四年,她将是我永远的母校。我简直都快成了信院的专业水军,有点不好意思。我是说没人要我这么做,我的公号名称和我的字,都是 “ 做己 ”\r\n。有谁会吝啬赞美自己的母亲呢?赞美自己的母亲还需要担心些什么?或者说怀着别样的动机?我想不会。\r\n\r\n \r\n\r\n写第一篇时,这一篇已经酝酿好了。只是这期间,我经历了一次爱情的波折,最近的这段感情可能也真的要结束了。我是说可能,我执着于爱。人嘛,失恋过一次,第二次失恋,可能就没那么可怕。正好,我人生当中的第一次失恋与我和信院的分手重合。加之其他几项因素,那段经历,我只能用考验和暴风雨来形容。雨滴打在你的脸上,你感到无法呼吸,那种压迫感和窒息感,或许今生都会是完美的体验。 \r\n\r\n \r\n\r\n缘分开始\r\n\r\n \r\n\r\n和信院是怎样开始的,怎么到的信院,我好像也都说过了,在我过往的文字中。 ——“ 你们一开始感情并不好? ”——\r\n对,我极其冷漠、麻木地和她相遇,对她没感觉,也谈不上感情,很长时间里我对她都没感觉,只是知道我们的关系开始了。我甚至觉得我上的不是大学,更不觉得我们是恋人。一直都是一种责任心在维持着。只是分手的那一刻,那种不舍,我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再见。我当然知道我们终将分别,我也祈祷,想当然地以为,我会落落大方地离开,奔向未来,我早就期待到更广阔的天空翱翔。但那不是知道不知道的事,也许我理性不足吧,情感不节制,听了四年的思想的盛宴,理性依旧不足,可能我一开始中的毒太深了,依旧迷狂,毕业之时,余毒发作,我本身就是情感障碍的患者吧。所幸,我得到了小信院的呵护,淡然离开。\r\n\r\n \r\n\r\n农村区域发展(规划)\r\n\r\n \r\n\r\n记得,初次见面,交钱,选专业,我趴在 7\r\n号楼招生办公室那个窗口,得知自己被调剂了,两个选择:农村区域发展(规划)、涉外文秘(英语)。我犹豫了三秒钟,英语工具性太强了,四年就学个英语,不值当, “\r\n我选另一个 ” ,我的家乡正是农村地区,一个鸿鹄壮志在我心中一闪而过。\r\n\r\n \r\n\r\n正式开学之后,舍友初次见面,谁和谁问的我,记不清了,也或许他们几个同时随口像问吃饭了没有一样问我, “ 同学,你什么专业? ” 我随口回一句, “\r\n农村区域规划 ”\r\n,准备收拾自己的东西。他们疑惑一阵,反复问我,我反复强调。我心想或许将来回去规划故乡呢。建君过来问我看录取通知书,我自信满满地拿给他,结果我傻眼了,闹了个大笑话。可见我刚到信院时,有多麻木。\r\n\r\n \r\n\r\n现在回想,那个办公室, 7 号楼,名师课堂办公室,好像也都挺有缘分的。四年里,我对 7\r\n号楼有着好感是因为,我第一次在那里找到了家,在信院找到了家,名师课堂办公室在那里,新青年论坛的办公室也在那里,我的专业是荒废了,但我却在名师课堂意外地收获良多。\r\n\r\n \r\n\r\n刚到宿舍没多久的那个傍晚,飞和他的同学眼睁睁地看着我被推销了一本价值 100\r\n元的盗版牛津大词典,我当时确实是想好好学习,学英语的。大一上半学期,我从来没有旷过课。那位推销员女士走了,飞和他的同学大笑, “\r\n你被骗了,那个是盗版的! ” 大概眼看着有人被骗,确实挺爽吧,可以直视领略别人那拙劣的智商。开个玩笑,这些画面,残存在记忆里,确实是生活最为美妙的点缀。\r\n\r\n \r\n\r\n大一,我在专业,甚至是系里,也算是出尽了风头吧,演讲,朗诵,辩论,元旦晚会,篮球赛,但说实话,这些在我后来的心目中并不占有多大比重,在我后来大学生涯中一支独秀的是论坛,是名师课堂。甚至,我后来担任过社长的演讲社,作为卓越骨干,考入写作团等等,也都是配角。我有专业意识,班级意识,但我对班级,对专业的情感一直很淡,必定是淡的。信院对我来说,是拯救性的,而论坛和名师课堂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我的渴望与迷狂,只有它们能够最大程度地支撑起来。这或许就是大学对于年轻人最为重要的。\r\n\r\n \r\n\r\n我深知,我过多地强调了论坛和名师课堂对我的意义,价值与重要性,可能让我的大学其他配角感到不舒服。我这个人,不太懂得人情世故,察言观色,但在我心里,我的大学,她与我的每一部分,都尤为重要。只是我还没有时间言及,或者说,不能一一谈论。\r\n\r\n \r\n\r\n专业和班级,对我来说,是根据地,就像我后来毕业后,常常反思我的大学与我的成长,竟然突然发现我似乎有点忽略了我的导员对我的陪伴,因而忽然地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对辅导员这个职业的崇敬之情。限于篇幅,我知道,很多东西我无法谈及,关于区域\r\n1202 ,关于 417 。很多东西,我并不愿说出来,它们浅藏在我的心底,时不时地冒出来,确实挺美的。 \r\n\r\n \r\n\r\n演讲社,我没有当好家\r\n\r\n \r\n\r\n社团纳新那天,我在两个社团之间徘徊:演讲社和文学社。从高中跌跌撞撞地逃离出来,我很珍视自己的自由,只愿意按最低要求加入一个社团。因为我需要大量的自由继续自己的思想与探索。帮助我说服自己,下定决心选择演讲社的是这样一条理由:写出来,自己独自也可以的,但说出来,却需要平台。我当时太渴望理解了,太渴望表达自我。我内心积累了大量的幽暗与迷思。文学和演讲,不过是两种方式。 \r\n\r\n我后来常常觉得自己很幸运,进入演讲社,然后加入论坛,再然后考入创意写作中心写作团,一切都像冥冥之中的安排。这三个组织,在大二的时候实现重合。我待在其中最少的演讲社,时间是两年,论坛和写作团直至毕业。这些组织,我对她们都有着家一样的亲切。只是演讲社,后来我常常感慨,我担任社长的那一年,没有当好家。\r\n\r\n \r\n\r\n大一下半学期的一次社团活动,由于不满于社里几位领导的多次不作为,浪费时间,我和几位舍友愤愤然离开了社团。眼看着没戏了。正值此时,论坛的波哥找了我几次,锦瑞也几次电话联系,我决定稍稍让渡自己的自由,\r\n“ 脚踩两只船 ” ,一不小心,从此在信院找到了说话人,找到了家,找到了钟爱,也是一段美谈吧。\r\n\r\n \r\n\r\n然而,我在演讲社这里并没有结束。大概上帝看我并没有在这里实现自己的初衷。大二开学季,我病情复发,请了一个月的假。整个大一,我并不曾爱上信院。反之,下半学期,我差点离开信院,这一点,我好像也说过了。我对自己挺失望的。病假结束之后,我被临时推选为新社长,当时的情况,演讲社大有解散的意思,颇有点临危受命。因此,还发生了点不愉快。一年中,我一直觉得是抢了别人的饭碗。\r\n\r\n \r\n\r\n说干就干,我拖了杨炅、嘉辉、建红等等来凑人数,还收他们社费。一个小家,就这样起灶了。整个一年中,我忙的不亦乐乎,打理一个小家。这些往事,我早就想写了,今天写出来,回忆起来,着实美丽。我知道,我注定无法记起所有,也不可能记起所有,我记不起的,没有写出来的,不代表它们在我的心里没有位置。\r\n\r\n \r\n\r\n一年中,我说了太多,因为所有人都可以不主动说,但我必须主动说。我深感我没有当好家,是我觉得最大的获益者是我自己,而不是社员。这或许是我的主观感受吧。我觉得自己尽力了,或许能力有限,没做出什么成绩,满足自己的期望。事实上,就现实看来,我的期望不可能在我的任内实现,几任内都很难实现,它和信院整体有关,我唯一欣慰的是,觉得自己还算尽职尽责,对得起朋友们的信任,社员们的参与与付出。\r\n\r\n \r\n\r\n因为是社长的缘故,我被选入学校第一届卓越骨干培训班,有幸与全院 300\r\n名优秀学子在一起学习,成长。但我的荣誉感或许更多要来自于我所感受到的社员们对我的尊敬。我相信,信院,我的大学,有很多人管理社团自己是贴了很多钱的,我也是。很多钱,我不屑于找财务负责人报帐,自己也就垫付了。有一点,我猜信院大概不会找出第二个社团是这样的,我们为下一届社员结余了\r\n200\r\n多元经费,我特意叮嘱要用来买音响的。一年中,我们太渴望有自己的音响了。这看起来,有点对我们这一届社员不负责任,但社团要有传承,有传统,有自己的文化,历史,这一点,也是我的期望之一。演讲社有多少社员,不是一届的那个数,而是信院有多久,它就会不断累加自己的社员。一年中,我始终都想把她打造成一个家,一个我在信院的家。一个我多年之后,想起信院,也会想起演讲社,想去信院看看,也想去演讲社看看的家。\r\n\r\n \r\n\r\n今年开春回母校,有两个人考上研究生的消息令我欣喜不已,一个是论坛的俊锋,另一个是演讲社的治青,俊锋我就不说了,治青考到了广西师大。直到我现在写出这些,心里的滋味都是美美的。我见证了她的成长,我知道她一开始的样子,也见过她和泽峰带着演讲社的人满校园里演讲,张口说话,对着公众,表达自我。我享受我重回母校,大四的她还能亲切地叫我一声学长。在信院被人尊敬地叫一声学长,我始终都觉得是一种成功和荣誉。 \r\n\r\n仿效波哥,我把社里的亚冰先是介绍到论坛,后又介绍到写作团。她每次都会称呼我学长。晓强每次见面都会冲我真诚地笑,和我说自己的进步。我们那一届,文姬是优秀财务负责人,下一届泽峰他们实现了突破,到乌马河办活动去了,他是优秀社长,再下一届,演讲社是十佳社团。往后的我就毕业了。\r\n\r\n \r\n\r\n感谢他们曾经的陪伴吧。\r\n\r\n \r\n\r\n新青年论坛\r\n\r\n \r\n\r\n我写得太慢了。我尽量地节制自己的情感,以防止记忆里到处闪耀的贝壳竞相吞噬我的脑力。 \r\n\r\n这个名字,小小地写在这里,竞有一种神圣感。关于她的故事,我不准备全部展开,我也全部展不开的。我情愿所有的美好淡淡,淡淡地,平静地躺在我的记忆里,不时地泛个涟漪,愉悦我那时的身心。\r\n\r\n \r\n\r\n初到论坛,波哥向我介绍论坛的指导老师,也是名师课堂负责老师,说是眼前那位是副镇长级别的。我走出办公室就给那位副镇长发了条短信,开她玩笑:求真,向善,尚美丽!也是表达我的初心吧。我确实感到好笑,但满怀敬意。信院的老师中,懂我的不多,尚老师看着我(们)成长。我们的文字最终也都要经过她的审核,然后发往官网。然而,我们真正的接触并不多,接触最多的应该就是新闻稿了。其余都是远远见一面,或打个招呼,在讲座现场。在我心里,她是我在信院论坛这个家的亲人,载着我的寄望\r\n的亲人 。\r\n\r\n \r\n\r\n进论坛与波哥有关的事,我就不再说了。其实,直到波哥从信院毕业,我们交谈并不多,他是 10 级,我是 12\r\n级,他是论坛主席,我嘛,或许我始终都不曾给自己在论坛中定位,花名册上,我最多时候,是个干事。论坛是个自由而有组织的队伍,这就 是我的感觉 。\r\n最辉煌的时候,他的力量很强。我们那些人差不多靠着一些纯粹而无用的东西自由而紧紧地汇聚在一起,直到现在。有人甚至会为了参与我们平常自由而松散的讨论选择翘课。可见那个吸引力是不一般的。无非是一群人在一块侃大山,兴致盎然,意气风发,年少轻狂。简单概括,抽象,挑重点的话,似乎也就是,听讲座,讨论,名师交流会\r\n。 甚至吃饭,玩,都很少在一起。\r\n\r\n \r\n\r\n现在有很多想说,又似乎什么都不必说,没什么可说。上次母校团聚,我们几个在宾馆玩了一天的麻将,每次都说必须算上钱,但也都稀里糊涂,别是一番滋味。\r\n\r\n \r\n\r\n关于论坛,今天我不准备多说,因为我以前说了太多,还有名师课堂,结尾我或许会提一下。\r\n\r\n \r\n\r\n第一篇新闻稿(讲座心得),我的题目是:评论国内最活跃时评人的评论,讲座是童大焕老师的。一下子就暴露了我的轻狂,尚老师说了些什么我忘记了。当时还没买电脑,手写的,在办公室打字,之前没怎么动过电脑,打字的笨拙令波哥无法忍受,起身为我代劳了。完成交差。后来嘛,不知不觉中就写了很多,直到大四,还在写。\r\n\r\n \r\n\r\n突然有一天,那是波哥毕业以后的事,我得知尚老师早已离开了论坛,名师课堂。那是一个夜晚,我在信院里怅然若失,像个孩子,一下子找不到了家,被抛弃了,我第一次在心里\r\n面 呼唤波哥,呼唤尚老师,呼唤这两个我在信院的亲人。我弱弱地,彷徨地跑到国际院外观望,渴望遇见。\r\n\r\n \r\n\r\n论坛的人都知道,分管名师课堂的院长是姬院长,我们的讲座心得董事长会看。因而,我(们)越是深感在名师课堂收获颇丰,也便会越发感念这二位的支持,魄力和远见。\r\n\r\n \r\n\r\n写作团\r\n\r\n \r\n\r\n“宇翔竟然没有考上!”\r\n\r\n \r\n\r\n大二上半学期,学院成立创意写作中心,并对全院招收学员,成立写作团。“宇翔竟然没有考上!”我们几个论坛的人都去参加考试了,本来以为,只要是参加考试的便都会被录取,没想到宇翔没考上。完了,我(们)开他玩笑,你当时写得啥?!我(们)有点自恃。\r\n\r\n \r\n\r\n写作团浩浩荡荡地开班了,傅院领着一干有关无关的学院中层为我们撑场面。我高兴的是,尚老师也在其中。我们被宣扬是学院写作大军的“黄埔一期”,是种子部队。后来的状况可知,黄埔一期并不怎么样。我们等了好久,写作团才有自己的图书。跟我一期,坚持走到最后的,并没有多少人。\r\n\r\n \r\n\r\n我经常在写作团,写作中心人们面前说论坛,名师课堂的好。直到毕业之后,我全面反思自己的大学生活,才发现我的每一部分都显得尤为重要,演讲社,写作团等等,她们是如此地完美配合,带给我美好的四年。我才发现,我几乎很少言及写作团对我的影响,竟对她有些愧疚。\r\n\r\n \r\n\r\n曾经,我公然地在写作中心老师,同学们面前模仿老丁的漫步谈话,讽刺写作团的状态堪忧。现在回想起来,那孩子的气息令我迷醉。我对老丁并没有深仇大恨,只是因为他是主任。反之,我挺欣赏他的,我对作家的印象,大概是他这样的,文雅,迷人,魅力。\r\n\r\n \r\n\r\n我至今记得,当时我被写作团录取,我选择了散文组,程艳萍老师给我的回复邮件,谈我的几篇文章,那里面有人性的兴奋与激动。那是年轻的感觉,愉悦的,欢快的,我喜欢那种被欣赏与理解,某种程度上,也是我久久在信院所渴望的。\r\n\r\n \r\n\r\n太过美好的东西,总是令人不愿轻易谈及,只想默默地回味,嗅觉,然后微笑。在信院,我能够遇到尚老师,程艳萍老师,还有罗健老师这样比较懂我的人,我觉得是我的福分。当然,写作团其他老师对我也很好,他们年轻,美丽,活泼。\r\n\r\n \r\n\r\n写作团对我的影响是文学对我的影响,写作对我的影响,她并不像演讲那样,能够短时间内让我轻快许多,倾吐大量的心绪,也不像论坛那样,有名师的启蒙,私下的谈论,能够快速地对我提升,疏解。文学和写作对我的影响更缓慢,也更潜移默化。她们直到毕业后,才慢慢显现。\r\n\r\n \r\n\r\n限于自己的病情,我一直有意地克制自己,并没有写太多。也是我自己懒惰,或许对文学的爱好不够强烈,对文学了解不多。至今也依旧没读多少书。但写作的爱好,读书的爱好,我可能要伴随一生了。曾经,有那么一群朋友,在路上,确实是大学,记忆里一段不错的风景。\r\n\r\n \r\n\r\n是的,朋友。朋友,才会不吝赞美与欣赏。我虽没有在写作团像在论坛一样遇到一大群志趣相投的朋友,这一点我似乎一直有所埋怨。但或许就只是因为,写作,文学,离艺术更近一些,她不像论坛那样,离当下,时事更近,更容易达成共识。写作和艺术更倾向于多样性,乃至个体。\r\n\r\n \r\n\r\n这篇类似于回忆录的东西,似乎写了太久。中间搁笔几日。此刻我有些倦怠,文字干瘪。我在爱里面徘徊,不知道前方。但也还不至于畏惧。我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写作高手,也不愿称呼自己是作家。我知道,有好多画面我无法提及,她们也都丰盈了我的大学,我的信院生活,让我爱上信院。就让我顺着游思慢慢地漂流一段吧。\r\n\r\n \r\n\r\n我想提及程老师,提及晓蕾,她们似乎都是经过书香熏陶的,程老师更是不必言说。大学里,记得一次我孩子一般地喊着程老师欣赏我发现的令人惊奇的信院的圆月。我和程老师谈心比较多,我的状况她也比较了解,每次写文章,她总是能够深入我心灵地讲话,了解我的渴望与需求,想要表达什么,并给出恰如其分的建议。\r\n\r\n \r\n\r\n我和晓蕾在农大的小雪中一起散过一次步,那记忆,我舍不得说,一直很珍视。那美好,关于文学,关于写作,关于一种高远,也关于人性的浪漫与可爱。\r\n\r\n \r\n\r\n此刻又是月圆日。四个月前,我惊异于当晚的明月之后,发现一双我久久寻找的目光,顷刻间陷入热恋。但一切,似乎也都要去装点记忆,也是我的生命。\r\n\r\n \r\n\r\n彩霞老师,我肯定会谈及,因为那件事对我影响很大。我之所以那么拼命,并不纯粹为了感恩与私情。而是写作团离我太近了,悲剧离我太近了,近到了我的家中。我迷狂地进行战斗,想要捍卫些什么,坚守些什么。那些以为一定是谁怂恿了我的人,他们一定是当官做久了,不理解赤诚和傻,也不理解,有人会把一个组织当作家。但我承认,我的确犯了很多错,令人反感。\r\n\r\n \r\n\r\n其他\r\n\r\n \r\n\r\n我并没有办法用这几个组织就把我大学的生活全部讲述完毕。我也不试图那样做。我到底为何要这样做,我似乎并不清楚。或许,就只是为着一种纪念吧,为着缅怀。\r\n\r\n \r\n\r\n我曾和我的辅导员彻夜长谈,谈我的状况,我的病,泪流满面,恐惧不安。那差不多是我最开始向外人开放,开放我内心最隐秘的伤痛。一开始,我根本谈不下去,张不开嘴,记忆中的画面会残暴地将我吞噬,勒令我住口。我很感谢他,只是一直潜藏心底。\r\n\r\n \r\n\r\n罗健老师挺好的,他或许应当在信院开小班教学,他不多的言语还是会在我后来的生活中冒出来,令我思悟,给我指导。他虽有崇敬乃至崇拜的对象,但他有自己独立的思考,他在践行哲学,像哲学家一样地生活,或者说他是个哲学家,他差不多给我的生活提供了一个范例,拓宽了我所认为的,世界的可能。我常常拿他和周濂老师比较,比较他们对我的不同影响。\r\n\r\n \r\n\r\n大一的时候,或者说四年,我常常一个人吃饭。刚到信院不久,我找不到说话人。一次午餐,我独自吃饭,一位老先生缓缓地微笑着向我走来,“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你知道,那种感觉很美妙,文明的温文尔雅。从那,我们也算相识,经常会在一块儿吃饭,他也喜欢一个人。我们会在一起谈论信院,像极了一个老愤青和一个小愤青。他是真的关心信院的,关心信院的一草一木,关心信院的老师和孩子。他就是徐奇玮老师。\r\n\r\n \r\n\r\n三个零分。这大概可以用来佐证我确实有病。大一下半学期,由于无法忍受考试的荒谬与荒诞,表示抗议,我交了三张白卷。这三门我后来直接高挂,从那,也不再关心专业的学习。但我一直很感谢我的高数老师,也可以说是感动,她平时成绩给了我满分\r\n40\r\n分。大概她了解我的愤瞞吧。记得有一场考试,我闲得无聊,用草稿纸写了一篇不知道算不算小说的东西,好像是猫和老鼠。我说,猫已经对老鼠不敢兴趣了,老鼠可以在猫面前肆意乱窜,而猫却无动于衷。\r\n\r\n \r\n\r\n信院宿舍事件那次,我也参与了鼓噪,但随即我便作为一个新青年在信院的百度贴吧写文章,分析情况,缘由,还得到了不少支持,发现了很多理性的声音。我像是参与了一场运动,满怀使命感。\r\n\r\n \r\n\r\n这也是我的大学,我并不会因为爱她而仅仅赞美她。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我相信,很多大学也都好不到哪里去。\r\n\r\n \r\n\r\n现代企业管理那位老师挺好的,虽然我忘记了她的名字,但她对学生认真,负责,热情,有爱心。我仿佛现在还能够感受到她的温暖。\r\n\r\n \r\n\r\n我的论文指导老师,估计满天下也找不到几个,特别是在如今的大学和时代。这样的感动简直罕见。在此,祝福她吧,愿她事随心愿!\r\n\r\n \r\n\r\n尾声\r\n\r\n \r\n\r\n终于,我来到了这里。我知道,我一向不太喜欢挑重点地讲话和写文章。因为生活在每一刻都无比重要。生活也正是每一刻的连接。\r\n\r\n \r\n\r\n我很想写写我毕业一年的变化,但此刻的倦怠让我无意写任何,也感到不必写任何。可以确定的是,我的生活变得有趣起来了。而在去年的这个时刻,我感到我的人生刚刚开始,生活的味道出来了。也许吧,也许不定哪天我就又会废话一大堆。\r\n\r\n \r\n\r\n我对信院是有感情的,我只想写点什么,聊聊我和信院的感情。或许这个题目显得娇作。但或许这样形容倒显得恰切。\r\n\r\n \r\n\r\n毕业后,吴薇老师去做学生了。周濂老师去访问学习了。我在微信上遇到了到过信院的熊培云老师。也渐渐地开始对苏小和老师的文章看得深入。偶尔听到那些名师的消息,也会感到真实的亲切。奔着许纪霖老师,我们几个到信院聚了个会。到高中母校溜达的一次,我看到了贺卫方老师的《四手联弹》,很是兴奋。\r\n\r\n \r\n\r\n毕业之后,我在向生活学习,温习曾经所学,偶感小有收获。也曾感到举步维艰,但也都走了过来。毕竟,“挺住意味着一切!”\r\n\r\n \r\n\r\n去年毕业的时候,我挺住了吗?\r\n\r\n \r\n\r\n—— “你跌倒了!然后又站起来,笑着说,再见 ——你的爱恋! ”\r\n\r\n \r\n\r\n预览时标签不可点\r\n\r\n微信扫一扫 \r\n关注该公众号\r\n\r\n\r\n\r\n\r\n\r\n****\r\n\r\n\r\n\r\n****\r\n\r\n\r\n\r\n× 分析\r\n\r\n 收藏\r\n\r\n","Timestamp":1499443200000,"PublicKey":"023DF7A3AD275432D1C80FA6F3D3F0E8E24582E759CE33DE6E93F4C448465AE0B3","Signature":"3045022100B392EBA47D2000F421406A653809FF14894756E57B0368CD323CA1ED4FF149FD0220517E3BD43702DFD2826D80C830D16F4E99399C9B1D11EEB80C23732DA6407E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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