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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1-02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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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未来,我并不担心

明斌浩 [ 做己 ](javascript:void\(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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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之心。



对于未来,我并不担心

明斌浩



** 高中的时候,我 **
有心想当这个世界上的“第二个马克思”,第一个做己先生,“做己”是我给自己取的字。事实上,我曾经给自己取了很多响当当的名字用作网名,在我青春的不同时刻:“诸葛玄德”、“斗战胜佛”、“西坡居士”、“行者悟空”、“无量天尊”,这些名字都高尚,或者说高级得可怕,令人生畏。然而,它们或许可以印证很多东西,又或者仅仅是一颗见贤思齐、青春渴望的心:渴望洞悉、明白世间的一切,渴望懂得生命、存在的意义,渴望伟大、自由、智慧和力量,渴望爱,渴望爱情,渴望拥有一个美丽的女子,渴望理解,渴望被欣赏,渴望知己式的朋友,渴望亲情的关怀,渴望师长的答疑解惑,渴望慰藉,也渴望祖国的强大,渴望惩恶扬善,家庭幸福,社会和谐,渴望成为最高者,渴望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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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如今我能够写出的渴望呵!然而当初,它们就只是,一团混沌。孤独,逼迫我在思想的原野上奔跑。我曾在贫瘠的土地上,在逼仄的空气氛围中,活了下来,这是我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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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说,我在思想的苦旅中收获颇丰,此刻,我想要流泪。对于流泪,一个影响了我生命历程的人——施心,是这么说的:“我不是这世界最爱哭的男孩,我只是这世界最常流泪的男生。”施心是一个大都市的有才气的永远18岁的男生,2013年8月19日,他自杀了。大概,他像我一样,充满渴望而又十分孤独罢。



那时,我相信了我们的教育所灌输给我的观念:为祖国,为人民,为集体,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我相信了我的人生目的就是奉献,无自我地奉献,我甚至做好了随时为它而死的准备。



有人说,深刻的孤独是可以将人毁灭的,是的,我承认。我曾经绝望过,疯狂过,对于此,我并不想隐瞒,也无需隐瞒。只要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谁,并孜孜以努力成为我自己,我觉得,这比什么都重要。



只是当我们想想这样一个简单的道理便知,有谁会真正地,全心全意地,毫无自我地,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关注、关心别人的呢?!把目光全部放在别人身上——人的目的并非如此呵!世界并非如我们关心它一般关心我们,这既是必然世界的残酷,也同样是事物的本然。



认识你自己!让我们来稍稍看看那些我们日常生活中所赞美的有关自我的品质我们就会明白:自由、自信、自尊、自强、自立、自省、自制、自爱、自觉、自理、自量、自律、自然、自如、自在、自若、自知、自重、自主。



然而,我们的教育把这一切都搞反了,我们千方百计地让孩子们听话,听话,我们给出标准答案,树立所谓教科书式的权威,反过来,我们却要求他们有好奇心、想象力、创造性思维,这是我们的可笑,却并非是,他们的无脑,千篇一律。



活出自我的人就像花儿绽放一样是美的,他从来不用担心自己的意义与影响,因为人除了天生求理解之外,也都有一颗爱美之心,他需要考虑的全部内容就只是做自己。



在了解了“自己”以后,我认为其他很多事务都可以迎刃而解。比如,对自由、民主、平等、法治、公正的理解,对社会、政治、经济、历史、文化、宗教的把握,人们也都可以通过对人性的复杂思考去认识、去了解,这些均属常识的系列。



我更关心的是我的人生能够为我自己提供一些仅仅是属于我自己的独特的观点、视角、看法和见解,如果我能够做到这一点,我便认为我是充满正能量的,我活出了自我,没有错误地领受上帝的旨意,对得起万物的光华与润泽,至于它们是否对别人具有意义,那就不再属于我所能够控制的范围。



在我以为,世界在根本上是个体性原则的,自我原则的,独立性原则的。花儿兀自绽放,风雪兀自飘零,树木兀自向上,山野兀自挺拔,江河兀自流淌……无不印证这一点。上帝之所以只存在于个体之中,正是体现了上帝的伟大之处,这也是个体性原则的最高依据,我对上帝的理解是高于人类智慧的存在物。



于那个作为高中生的我来说,生活可能太过美好,以至于我不够沉静的话,就会跳起来生活,变得疯狂,变得极度兴奋,从而在病理意义上是个十足的疯子。我仿佛一个孩子发现了上帝的秘密,于那同时,我发现人们似乎并不在意,于是,由那产生的太多的爱便难以输出,我变得躁狂,能量的积聚只能是把自己灼伤。我曾一度相信我是上帝的孩子,在我能量无法释放极度兴奋的时候,我甚至扮演过上帝。我还相信,会有上帝遣人爱我。我说这些,似乎并没有什么,我也不想过多地阐述其中的原由。这可能会令那些有心接近于我的女子望而生畏,但我觉得,这或许和我的单纯与天真有关,很大一部分原因,大概是我相信了我所接受教育中的那些糟粕,我是个听话的孩子。如果因此,我就找不到对象,无法获得爱情的幸福与美好,那我也不会怨天尤人,唯一可能的原因是我曾经对爱太过用力,过犹不及。我也不会过多地埋恨自己,因为我相信——那些美好仍旧是美好——很多人可能倾其一生都无法体验——特别是身处这样一个时代。所以,毫不怀疑的是,只要我活着,只要我还可以思想,我可能就有快乐的能力,幸福的能力。



高中时代,青春的迷狂让我走火入魔,中毒甚深,还好我足够幸运,我的大学帮助我解毒。那是一段悠然岁月,我感谢那些生命中的相遇,感谢那些导师。我真想喊出她的名字,我的大学。她温润我心。她在我心里那么小,那么小,可她却容得下我,年少轻狂的心,走出高中满身的暴虐气息。我真是不中用,竟被她感动地流泪。我像是和她相恋了四年,她使我宁静,使我保持了好奇心、想象力,使我学会思考,懂得独立,理解自由,表达自我,她给我共鸣,给我鼓励,给我慰藉,总之,我想要的,差不多在她那里也都得到了,我并没有办法尽述她的好。那真是一片不错的园地,适合孩子生长的园地,多数时刻我在那里的感觉,也就是个孩子。



直至现在,我常常感到她在我生命中的重要性弥足珍贵,是拯救性的。那段时光,我像是在思想的原野上漫步,我感受着我体内的毒素渐渐排出。她是我的,我的“信院”,我的大学。



有段时间,就连我也有点不敢靠近自己,靠近曾经的自己,记忆中的自己。我不仅对死亡敏感,对有些人也敏感,比如施心,比如尼采,比如林嘉文。我至今记得,施心走的那天,我一个人,沿着滨河,泪流满面地哭泣,多少次我想要呐喊,但也都化作了,更为疯狂的,涕泗横流。我恨,我恨我自己,我恨美好的逝去。我害怕感动,害怕自己太兴奋,因为那光美。我担心自己失控,灼伤了无辜的人。



那些绝望的时日,那些被恐惧笼罩的时刻,那些幽暗的岁月,那些疯狂,如今,我所能给予的,就只是尊重,乃至敬畏。 所幸的是,我都经过了,没有毁灭。



对于未来,我并不担心。



2016年11月



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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