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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毒品问题顽疾:医生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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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文章来源于李建秋的世界 ,作者李建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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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秋的世界** . 这是一个你了解世界的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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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国务院最近在官方网站上发了一个通缉令,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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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缉令是悬赏500万美元,逮捕中国公民zhangjian(原文是英文),指控其2013年到2016年把受管制类物质以及类似的物质分销到美国,导致北达科他州、俄勒冈州、北卡罗来纳州和新泽西州的
4 名美国人过量死亡,另有 5 名美国人严重受伤。
此时已经被我国外交部驳斥,中方再三要求美方提供证据,认为跨国贩毒必须重事实,重证据,并且要求美方停止悬赏行为。
这个案子说起来并不复杂,在特朗普上台后,突然把苗头针对到芬太尼上,在大肆宣传下,2018年2月,美国实施了芬太尼药物禁令,且还是临时禁令,此人卖到美国的药物是通过美国海关正常入关的,2019年,中国虽然没有芬太尼问题,但是也管制了芬太尼,帮助美国解决药物泛滥问题。
也就是说,美国政府自己都不重视的毒品问题,却要求他国以比美国政府还要重视美国毒品的问题,匪夷所思。
芬太尼并非是那种传统毒品,而是一种药物,主要是用来外科手术镇痛的,是一种非常普通常见的镇痛药,所有的外科手术都会用到芬太尼类药物,在国内,芬太尼类药物大多为注射剂,仅有少部分用于临终肿瘤患者镇痛的透皮贴剂,每次开药的剂量也有严格规定。
芬太尼属于合成药物,所需要的的材料也不难找。但是药物和毒品之间的分界线本就不是那么明显,因此芬太尼本身不是问题,芬太尼的滥用才是问题。
大多数国家并没有美国的那种芬太尼滥用问题,所以美国的芬太尼滥用问题是怎么导致的?
医生开的药物。
人可能因为很多方面的原因导致疼痛问题,例如车祸,慢性病之类的,找医生开药,医生会开大剂量的阿片类止疼药,医生只负责开药,可不负责戒断。
以下故事是一个真实的故事,2018年7月20日,一个病人登上了TED的演讲台,讲述了他戒断阿片类药物的故事
![](https://mmbiz.qpic.cn/mmbiz_png/6x2CRoiaxTMrbjlDNDvib3ygfsdJFZWSFiaga7LLMHPc6gP5QG7Piav3C39icQPqUZhaVRERJvQ7vKKiaTvNgAKIx5Tg/640?wx_fmt=png)
那曾是一个改变过我人生的经历。
2015年7月,一场严重的摩托车事务差点让我失去双脚,2个月后,我回到骨科医生的办公室等待复查。我看着我的妻子,塞耶;我们计算了一下。
“大约115毫克氧可酮,” 我回答。“也许还不止。”
我有些漫不经心,我已经对很多医生重复过这个说法了,但是这一次情况不太一样。
我的医生表情严肃地看着我说:“特拉维斯,这剂量可不轻啊。现在你需要考虑戒掉这种药物了。”
两个月内我的处方药剂量不断增大,但这是第一次有人开始表示担心。的确,也是在那个时期,我开始了第一次关于自己阿片治疗的谈话。我没有收到过警告,没有接受过咨询,也没有任何戒断计划.....有的只是越来越多的处方药。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是我的整个创伤治疗经历的真实写照。
我现在才明白,自己当时所采用的是一个过于激进的缩减方案,根据这个方案,我把药物分成了四个剂量,在一个月内,每周降低一个剂量。结果我出现了急性阿片戒断的症状。换句话说,这个过程让我痛不欲生。
戒断的早期阶段感觉像得了急性流感。我感到恶心,食欲不振,浑身疼痛,受伤的脚的状况更是雪上加霜;这种坐立不安的感觉让我难以入睡。当时,我就觉得这简直太痛苦了。这是因为我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第二周刚开始,我的生活变得愈发痛苦不堪。当症状向更深的程度蔓延,我身体内的恒温系统似乎开始变得混乱。大量流汗成为了家常便饭,然而,如果我好不容易在8月的烈日下出了门,却在低头时发现自己浑身是鸡皮疙瘩。现在我意识到,让我在第一周彻夜难眠的那种坐立不安,正是戒断的症状。
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坐立不安,让我不停颤抖。入睡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最令我一筹莫展的是哭泣。我发现自己会无端地,没有任何预示地开始流泪。就像神经错乱了一样,类似起了鸡皮疙瘩的感觉。塞耶也忧心忡忡,她替我给开处方的医生打了电话,这位医生贴心地针对我的恶心症状建议了许多种流质食物。
她在催促他的时候说:“他现在的状况十分糟糕。”医生答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可以暂时按原剂量服药。
”“然后呢?”我问。
“过段时间再试一下,”他答道。但那时,我根本不可能倒退至原剂量了,除非下一次戒药之前我能做个更好的计划。之后我坚持原计划,又降了一个剂量。在第三周开始的时候,我的世界陷入了黑暗。我基本上已经无法进食,也几乎不能睡觉,坐立不安使我整夜都在不停颤抖。
但最糟糕的是——最糟的是那种压抑的感觉。原本感觉像是无端涌出的泪水,现在有了意义。一天几次,我感到胸腔的喷涌感,意识到马上就会开始流泪,但我无法抑制,随之而来的还有绝望和无助。
我开始认为我永远不会康复了,无论是从那场意外事故,还是戒药过程。于是塞耶再次联系了开药方的医生,这次他建议我们联系上次住院的那家医院的疼痛管理团队。
这听起来是个好主意,因此我们立即行动,接着我们傻眼了,没有人与我们沟通。电话那边的接待员告诉我们,疼痛管理团队提供的服务是针对住院病人的;尽管他们开了控制疼痛的阿片药方,却并不负责药方减量和戒药症状。
盛怒之下,我们又联系了那个开药方的医生——向他寻求任何能帮助我的方法——然而,他只是深表歉意,表示他已尽了全力。
“听着,”他对我们说,“我一开始对你的建议很明显是错的,所以我的官方建议是让特拉维斯恢复原先的剂量,直到找到医术更加精湛的人帮助他戒药。”
当然,我愿意恢复当初的剂量。我早已痛苦不堪。但我认为,如果就这样放弃了戒药,我将永远受制于它们。因此我们决定破釜沉舟,放弃了最后的剂量。当我的大脑在几个月来第一次经历着没有阿片处方的日子时,我认为我会死去。我觉得自己必死无疑
当然,演讲的这个人很幸运,他用“生不如死”换取了此后的重获新生,而且他并非是长期使用此类药物,因此还有获救的可能,可是成千上万人并不是像他这样。
美国的医生乱开止痛药是整个美国毒品问题的重要原因。当一个国家不能妥善的管制毒品以后,就会发生美国这种止痛药变成毒品的现象。
如果美国这的能从内心开始反省,严查毒品,打击毒贩,要求美国医生对止痛片问题负责,那么出于人道主义,我觉得配合美国打击毒品问题也没什么,毒品是危害全人类的东西,中国由于历史原因被鸦片危害甚深,将心比心,理所应当。
问题就是,当一个问题被政治化了,毒品就已经不是毒品了,是政治攻击工具,是舆论工具,布林肯真的不知道美国的芬太尼问题的成因吗?绝不会的。
且在这种情况下,美国还有一帮人,以索罗斯的开放社会基金会为代表,把毒品问题看得轻描淡写,我们看看宣传片
02:39
看看宣传片的言辞:
“我们在科学上过于关注负面影响,即药物相关的病理影响,这些东西太危险了,太容易上瘾了,我们必须发动一场战争,让这些东西远离社会,而这些假设是错误的”
“与毒品有关的最大误区是,大多数使用毒品的人都上瘾,或者相对容易上瘾,这根本不是真的,使用毒品的人中只有10%到20%的人上瘾”
“我们吓唬民众而不是教育民众,付出最多代价的是穷人,但是只要有赢家就是有输家,监狱系统是赢家,执法部门是赢家”
“如果我们真的要对人们进行海洛因教育,70%的人是将海洛因与酒精或者XXX等镇静剂结合使用死亡,如果我们真的担心的话,应该抨击公共卫生信息的是,不要将海洛因与另外一个镇静剂结合使用”
如此以来,整个宣传片的味道就变了。
如此不严肃的对待毒品问题,如果你宣传只有10%到20%的人上瘾,如果你宣传的是不要把海洛因和酒精一起使用。那么给人的印象是什么?
只有10%到20%?那就没啥了啊。
不要把海洛因和酒精一起使用?那我不用酒精只吸海洛因就行了啊。
这边言辞激烈的说要打击芬太尼,打击毒品,那边又在宣传“毒品危害性被扩大化了”,“付出最多代价的是穷人,监狱和执法部门是赢家”。
实际上这种宣传一点都不奇怪,由于不少组织的推动,美国的毒品政策是一松再松。
2020年11月,美国俄勒冈州和华盛顿州近日宣布,少量持有可卡因、海洛因、致幻蘑菇等硬性毒品将被合法化(如果民众持有少于1克的海洛因或摇头丸;少于2克的可卡因;少于12克的裸盖菇素;少于40剂的致幻剂(LSD)、羟考酮或美沙酮的情况下,将不再视为犯罪
而就在今年的加州参议院,已经把“持有和分享”毒品,包括冰毒类物质摇头丸,都合法化了。
就这种禁毒,指望美国的毒品问题能解决,呵……无话可说。
再退一步说,如果中国完全配合美国去解决芬太尼的来源问题,是否能根除芬太尼呢?
答案是:绝无可能。
芬太尼是合成类药物,只要有一定的化工条件即可制造,并不复杂,很多国家都可以制造,比如说我们南边的印度大兄弟,印度虽然在制造业上几乎是样样不行,唯独有一项特别厉害:制药。
实际上就在美国国会研究服务局的官方文件里面,就特别说明了印度的情况:
近年来,印度在非法药物,特别是合成类阿片生产方面的有所增加。该国庞大的制药和化学工业容易被从事贩运曲马多等合成类阿片以及用于生产非法药物的前体化学品的犯罪网络所利用。
据国务院称,预计“随着全球对合成药物的需求继续增长,印度的非法制造和贩运网络也将增加。”
印度也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可以种植合法罂粟用于制药的国家之一;
另外还有一些罂粟非法种植的问题,据报道,印度政府近年来每年根除数千公顷罂粟。
在日益复杂的全球合成毒品问题中,印度和墨西哥是运往美国芬太尼以及芬太尼相关物质的主要国家。自2018年中国决定控制两种芬太尼物质,即NPP和4-ANPP,以及2019年中国决定对所有芬太尼类阿片的生产和销售实施严格的国内控制以来,印度的产量有所增加
据报道,毒贩已经从中国转向印度,以规避中国的管制。美国缉毒署(DEA)进一步报告说,墨西哥跨国犯罪组织正在“使其供应来源多样化”,以包括从印度运来的芬太尼。
印度的毒贩还生产大量麻黄素、甲基苯丙胺和其他非法药物。三十多年来,历任美国总统都将印度列为世界上最重要的非法药物生产国和毒品过境国之一。印度是三项联合国药物管制公约的缔约国。
美国和印度还保持着关于司法互助和引渡的双边条约。两国于2020年11月召开了禁毒工作组(CNWG)首次会议,并于2021年6月举行了第二次会议。美国-
印度打算加强合作,打击合成类阿片(包括芬太尼和曲马多)的生产和贩运,以及用于制造它们的化学品。
尽管正在努力改善对受管制物质生产和出口的国内管制(包括2018年对曲马多的国内管制,曲马多是一种不受国际药物管制的合成类阿片),美国国务院的《2021年国际麻醉品管制战略报告》(INCSR)描述了印度资源不足、禁毒工作不协调的情况,这限制了印度当局执行禁毒法和对毒品制造犯罪进行复杂调查的能力。
引用自: [ 国会研究服务局:印美关系(二)
](http://mp.weixin.qq.com/s?__biz=MzIzNTcyMTEzMg==&mid=2247492837&idx=1&sn=31a9d1ee338b3a010fcf4db898c31bb0&chksm=e8e07c26df97f53003201bdabb95b7f81cdb7038ad28ec24cad9ec01f7d41d95a3f1aad9de35&scene=21#wechat_redirect)
那么按照目前美国的趋势,等芬太尼完全转移到印度的时候,美国总统会再一次宣传:都是因为印度导致美国的芬太尼问题,都怪印度。
关于美国毒品问题,已经甩了很多次锅了,从哥伦比亚,到墨西哥,到中国,甩给印度其实没什么。
只是这么甩锅,何年何月才是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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