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噶韭菜与牧羊技巧
原创 潮思 [ 新潮沉思录 ](javascript:void\(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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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 | 飞剑客 **
马云是个好老师。在佛爷的谆谆教导之下，让我们不仅明白：正是数以万计的劳动者的996构成了他本人最大的福报，同时也显白又隐微地注释历史的辩证法——那即是，只有摘除了马云们的福报，才会迎来劳动者真正的福报。在这两天杰克马又不甘寂寞，本色出演小爸爸来操劳阿里员工集体婚礼，并且油腻飙车，既要永动收割机也要韭菜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双瞳上篇文章提到的那个人口学著作谈到，“一个国家的创新能力从根本上取决于人口，包括人口规模，地理聚集程度和人口年龄结构”，这是非常新自由主义的表述，看上去没问题，我翻开资产阶级发迹史一查，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人口红利”，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噶你”，也就是“一个国家的创新能力从根本上取决于有多少韭菜，包括韭菜规模、韭菜聚集程度和韭菜新鲜程度”，至少说明了，在如今鼓励提高生育率的要求，本质上是鼓励人口与长期资本积累一致。
在这里需要细化一些问题，从性爱到生育、家庭再到人口学规划，在现代社中会是如何构成一套新自由主义巧妙的治理术，以配合资本积累。在福柯和阿甘本的语境中，活生生的韭菜割了没有痛觉就是一种生命政治的体现。实际上，在考察西方治理术的历史中，现代的治理术起源于牧羊术，资本家和君主作为牧羊人，而普罗大众即是羊群。这不仅是一种类似韭菜的隐喻，也是生命政治的原初形式。
牧羊术是一种关切的权力，而不是通过暴力、威胁等手段来实施的权力。牧羊人唯一的目标就是宰杀前时刻关切羊群，理据是自己的诚意（哪怕拿出的是马爸爸飙车的诚意）、无穷尽的勤勉（老板能996你为什么不能996），他不仅要告诉羊群是他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拯救所有的羊（没有老板你就失业了），还要没事经常关注羊群的饥渴，肥沃的土地和性交。
**牧羊人所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羊群的福祉。**
（以上，福柯关于“领牧权力”描写完美契合了杰克马的这几天的心思。当然，本篇黑杰克马只是引子，还要谈谈治理术。）
** 性爱 **
性爱不是纯粹的肉体活动，阶级社会里，性爱是经济的，也是政治的。祖师爷马克思说过，性交是最初的分工。如果说家庭是最小的生产单位的话，那么人们在性关系中定义了家庭的劳动的生产秩序。对于性爱这种最私密的事情来说，国家宏观调节很难将触手延伸进去（生育就另当别论了），哪怕《1984》里的无处不在的老大哥都难以控制私人性爱活动，这时候微观治理出“驯服的身体”才是最有效率的。
有常识的人都会明白，当996遇上669，是非常荒唐的，长期996，再加上通勤折磨，是很疲惫的，同时会带来脱发和性欲下滑的问题，甚至996到没有女朋友（说罢社畜们留下伤心的泪水），根本不可能再669，但如果把669仅仅当成一种油腻大叔的飙车玩笑来为马总间接开脱，是低估了治理术的威力的。
**在马总的预设里，669不管是6，还是久，首先是治理。**
** 当性爱本身变成一种规训性的目标时，就会生产出一堆的性焦虑、牛皮癣的电线杆和莆田系男科医院； **
从男性角度说，当久不久变成审视自己“行不行”的指标时（男性AV的误导是功不可没的），性爱不仅不是欢愉的高峰体验，还需要应付权力施加的不断自我窥视，说到权力，在员工云雨时时脑海浮现出杰克马那张“福报”脸就急匆匆地办完事，甚至对发生的性爱场景感到害怕，对于一些男性来说，669比996更可怕，这就是微观的治理过程。
（扯远一点，说到诱发性焦虑的阶段治理，会反弹一些奇怪的政治情绪，例如皇汉会经常通过制造热点去煽动底层仇视外族，把自身阶级处境找不到伴侣的性焦虑转移到他们默认且非常在意“器大活好”的黑白鬼子那，但皇汉逻辑是既父权又隐隐自卑，即是将女性资源化，但如果按这种父权逻辑操作下去，父权+阶级社会秩序越稳固，底层男性越是找不到性伴侣。）
从常识来看，996和669是不可调和的，让人不禁想吐槽，但在当下生产逻辑又和性爱治理形成了高度统一，令人难以反驳，即是劳动者不仅造商品的劳动是异化的，另一种造人劳动也是不自由的。用笔者一个朋友的说法，泰勒制下的流水线上容不下一丝拖沓，性爱似乎可有可无的，人人都不要花时间去约炮，多生就行，我们的弗洛伊德大爷就生活在这样性压抑的时代，所以他的理论打搅了那时代的睡眠；那么杰克马显然是爱好福特制的资本家，他可以睁着眼睛说669，不过仍然要劳动者996，同时还劳动者要作为一个合格的消费者，必须要担起抚养孩子的焦虑开销。泰勒和福特这俩是哥们，福特显然狡猾得多，而杰克马才刚入门道。
也不是说其他的社会形态不拿性作为治理技艺，但比起新自由主义先煽动再使人早泄，比较社会学研究表明，当年苏东阵营那边性生活更纯粹，更令人愉悦，男女关系也少了金钱的迷障，东德女性相比西德女性要享有两倍以上的高潮，背后是社会主义的产假津贴和有保障的免费托儿服务，以及这些经济基础所带来的男女平等、女性自立——这些同样构成性快感的组成部分。
谁知道剧变以后，工作变成自由市场的一份合同到另一份合同，托儿所和产假随之而去，发展健康恋爱关系的能力也日渐稀少，实际上，我们也能从近邻社畜国家发明的各种名词略窥一二，诸如“食草系”、“佛男子”、“低欲望”、“无缘社会”，这并非因为平成青年费拉不堪，美国年轻人在八十年代后的性生活频率也在大幅衰减。中国二线以下还处于性焦虑的治理阶段，一边进入后现代的性冷淡都市，这时需要微观治理+性爱机器人兼顾两边，但原初的性爱已经很难找回。
** 生育和人口学 **
也就是现代化发展到福特主义阶段，不管什么社会形态，性爱虽然被享乐主义鼓励，但终究还是要被宣传机器引导向生育，也就是马爸爸们所操心的“结婚就是为了生孩子”，生育是劳动力再生产，也是国家调控人口，管理经济增长——也就是和资本积累的步伐要相适应。
但治理者意识到，对人口问题不可能通过强制管理系统面面俱到地解决，尤其是鼓励增长，那是没有永动机的，它也依赖于可变的税收和流通体系、收益的分配等，这种依赖性是可以得到理性分析的，这样诞生了一系列知识，激发了统计学的发展，统计学越来越成为了“权力的秘密”，它使人口问题的变量得到细致的监测。正是由于人口学和统计学等知识的配合，使治理有了具体的协助。像去年的“单身税”其实是很标题党，其实是给已婚要生娃人群的优惠，使得单身人士带来一种相对剥夺感，但它真的有效果吗？
当劳动者因为繁重的工作被侵占了恋爱—性爱—生育的机会，过重的养育成本又让他们最终理性地拒绝生育或者少生。不巧这时候会蹦出来一堆专家大谈提振低生育率的治理之道，反复玩赏“人口红利远去”看似忧心忡忡的话语，这些人当然不分阶段的把“人口红利”当成褒义词，毕竟低廉劳动力溢出的红利是他们的补血膏。
如果乍看统计学数据，会说计划生育加速了低生率的进程（对比同期俄罗斯休克疗法后生育率深幅下探我只能说还好），但许多文献研究了计划生育对中国生育率的减少程度，发现生育降低也不是完全由计划生育决定的，也有其他原因，除了相对平等的女性教育，也要注意到，近十几年市场化导致社会福利保障的弱化改变了人们对生育成本和收益的预期，到了我们这一代，生活空间再进一步逼退，没有年轻人愿意损耗生活质量供养下一代韭菜，即使治理克服了其具体的生育障碍，也是要付出一番波折的。
举个例子，人社部等九部门下发通知，强调不得以性别为由限制妇女就业、不得询问妇女婚育情况、不得将限制生育作为录用条件、不得差别化提高对妇女的录用标准等等，固然让人看到平权和提高生育的考量，但通知一出就哗然了，大家纷纷为企业说话，说这样提高了用工成本，企业肯定更不愿意雇佣女性了，更要把女性赶回家，敢情企业做什么都是对的。
政策是治理生命的技艺（这种技艺有好有坏），生命政治的要义就是生命的生产、肉体生命的生产。如果说改革开放那三十年基本上是要GDP，要增加外汇储备，那么今天的深化改革就是治理方式的根本转变。从早期工业化的治理方式转变为高度工业化、信息化时期的治理方式。这是996后透过气来生育的历史进程。
但按照杰克马们的逻辑，韭菜们就是要自我催眠，自我669，自我669，自己躺好摆出被收割的姿态，生命不再是生命，只是工具。这表面上是在关心人口，关心社会，
**实质上还是新自由主义内的资本极致利已，** 这既不工业化，也不信息化，更加不符合历史的进程。
**近期文章导读：**
[ 石油美元的历史进程
](http://mp.weixin.qq.com/s?__biz=Mzg5NjE3MzI5NQ==&mid=2247488623&idx=1&sn=dc435d3abd90a8bfcc03091a84e76d7f&chksm=c00441eff773c8f947df0c8436e0ad7d9a65cf686b635449cbc2350869e5e5f69360485813cb&scene=21#wechat_redirect)
[ 996+669，韭菜生产永动机
](http://mp.weixin.qq.com/s?__biz=Mzg5NjE3MzI5NQ==&mid=2247488521&idx=1&sn=ac34c0d07a1acf7cb637c1d8aa2f12e6&chksm=c0044189f773c89fe149b4c24796fc8da13a600c03b32403a44d5b3f91f55f8f6b9e22847b8e&scene=21#wechat_redirect)
[ 贸易战的真相——全球化解构前哨战
](http://mp.weixin.qq.com/s?__biz=Mzg5NjE3MzI5NQ==&mid=2247488516&idx=1&sn=08852e725db4e00cbb2f11f8a9fe2d7d&chksm=c0044184f773c892e11f3db04df48efa64d940501b671ace727a6ee4b3685b59b916e7c952d1&scene=21#wechat_redirect)
作者简介
** 飞剑客 ** / **** 孤魂野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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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瞳上篇文章提到的那个人口学著作谈到，“一个国家的创新能力从根本上取决于人口，包括人口规模，地理聚集程度和人口年龄结构”，这是非常新自由主义的表述，看上去没问题，我翻开资产阶级发迹史一查，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人口红利”，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噶你”，也就是“一个国家的创新能力从根本上取决于有多少韭菜，包括韭菜规模、韭菜聚集程度和韭菜新鲜程度”，至少说明了，在如今鼓励提高生育率的要求，本质上是鼓励人口与长期资本积累一致。
在这里需要细化一些问题，从性爱到生育、家庭再到人口学规划，在现代社中会是如何构成一套新自由主义巧妙的治理术，以配合资本积累。在福柯和阿甘本的语境中，活生生的韭菜割了没有痛觉就是一种生命政治的体现。实际上，在考察西方治理术的历史中，现代的治理术起源于牧羊术，资本家和君主作为牧羊人，而普罗大众即是羊群。这不仅是一种类似韭菜的隐喻，也是生命政治的原初形式。
牧羊术是一种关切的权力，而不是通过暴力、威胁等手段来实施的权力。牧羊人唯一的目标就是宰杀前时刻关切羊群，理据是自己的诚意（哪怕拿出的是马爸爸飙车的诚意）、无穷尽的勤勉（老板能996你为什么不能996），他不仅要告诉羊群是他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拯救所有的羊（没有老板你就失业了），还要没事经常关注羊群的饥渴，肥沃的土地和性交。
**牧羊人所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羊群的福祉。**
（以上，福柯关于“领牧权力”描写完美契合了杰克马的这几天的心思。当然，本篇黑杰克马只是引子，还要谈谈治理术。）
** 性爱 **
性爱不是纯粹的肉体活动，阶级社会里，性爱是经济的，也是政治的。祖师爷马克思说过，性交是最初的分工。如果说家庭是最小的生产单位的话，那么人们在性关系中定义了家庭的劳动的生产秩序。对于性爱这种最私密的事情来说，国家宏观调节很难将触手延伸进去（生育就另当别论了），哪怕《1984》里的无处不在的老大哥都难以控制私人性爱活动，这时候微观治理出“驯服的身体”才是最有效率的。
有常识的人都会明白，当996遇上669，是非常荒唐的，长期996，再加上通勤折磨，是很疲惫的，同时会带来脱发和性欲下滑的问题，甚至996到没有女朋友（说罢社畜们留下伤心的泪水），根本不可能再669，但如果把669仅仅当成一种油腻大叔的飙车玩笑来为马总间接开脱，是低估了治理术的威力的。
**在马总的预设里，669不管是6，还是久，首先是治理。**
** 当性爱本身变成一种规训性的目标时，就会生产出一堆的性焦虑、牛皮癣的电线杆和莆田系男科医院； **
从男性角度说，当久不久变成审视自己“行不行”的指标时（男性AV的误导是功不可没的），性爱不仅不是欢愉的高峰体验，还需要应付权力施加的不断自我窥视，说到权力，在员工云雨时时脑海浮现出杰克马那张“福报”脸就急匆匆地办完事，甚至对发生的性爱场景感到害怕，对于一些男性来说，669比996更可怕，这就是微观的治理过程。
（扯远一点，说到诱发性焦虑的阶段治理，会反弹一些奇怪的政治情绪，例如皇汉会经常通过制造热点去煽动底层仇视外族，把自身阶级处境找不到伴侣的性焦虑转移到他们默认且非常在意“器大活好”的黑白鬼子那，但皇汉逻辑是既父权又隐隐自卑，即是将女性资源化，但如果按这种父权逻辑操作下去，父权+阶级社会秩序越稳固，底层男性越是找不到性伴侣。）
从常识来看，996和669是不可调和的，让人不禁想吐槽，但在当下生产逻辑又和性爱治理形成了高度统一，令人难以反驳，即是劳动者不仅造商品的劳动是异化的，另一种造人劳动也是不自由的。用笔者一个朋友的说法，泰勒制下的流水线上容不下一丝拖沓，性爱似乎可有可无的，人人都不要花时间去约炮，多生就行，我们的弗洛伊德大爷就生活在这样性压抑的时代，所以他的理论打搅了那时代的睡眠；那么杰克马显然是爱好福特制的资本家，他可以睁着眼睛说669，不过仍然要劳动者996，同时还劳动者要作为一个合格的消费者，必须要担起抚养孩子的焦虑开销。泰勒和福特这俩是哥们，福特显然狡猾得多，而杰克马才刚入门道。
也不是说其他的社会形态不拿性作为治理技艺，但比起新自由主义先煽动再使人早泄，比较社会学研究表明，当年苏东阵营那边性生活更纯粹，更令人愉悦，男女关系也少了金钱的迷障，东德女性相比西德女性要享有两倍以上的高潮，背后是社会主义的产假津贴和有保障的免费托儿服务，以及这些经济基础所带来的男女平等、女性自立——这些同样构成性快感的组成部分。
谁知道剧变以后，工作变成自由市场的一份合同到另一份合同，托儿所和产假随之而去，发展健康恋爱关系的能力也日渐稀少，实际上，我们也能从近邻社畜国家发明的各种名词略窥一二，诸如“食草系”、“佛男子”、“低欲望”、“无缘社会”，这并非因为平成青年费拉不堪，美国年轻人在八十年代后的性生活频率也在大幅衰减。中国二线以下还处于性焦虑的治理阶段，一边进入后现代的性冷淡都市，这时需要微观治理+性爱机器人兼顾两边，但原初的性爱已经很难找回。
** 生育和人口学 **
也就是现代化发展到福特主义阶段，不管什么社会形态，性爱虽然被享乐主义鼓励，但终究还是要被宣传机器引导向生育，也就是马爸爸们所操心的“结婚就是为了生孩子”，生育是劳动力再生产，也是国家调控人口，管理经济增长——也就是和资本积累的步伐要相适应。
但治理者意识到，对人口问题不可能通过强制管理系统面面俱到地解决，尤其是鼓励增长，那是没有永动机的，它也依赖于可变的税收和流通体系、收益的分配等，这种依赖性是可以得到理性分析的，这样诞生了一系列知识，激发了统计学的发展，统计学越来越成为了“权力的秘密”，它使人口问题的变量得到细致的监测。正是由于人口学和统计学等知识的配合，使治理有了具体的协助。像去年的“单身税”其实是很标题党，其实是给已婚要生娃人群的优惠，使得单身人士带来一种相对剥夺感，但它真的有效果吗？
当劳动者因为繁重的工作被侵占了恋爱—性爱—生育的机会，过重的养育成本又让他们最终理性地拒绝生育或者少生。不巧这时候会蹦出来一堆专家大谈提振低生育率的治理之道，反复玩赏“人口红利远去”看似忧心忡忡的话语，这些人当然不分阶段的把“人口红利”当成褒义词，毕竟低廉劳动力溢出的红利是他们的补血膏。
如果乍看统计学数据，会说计划生育加速了低生率的进程（对比同期俄罗斯休克疗法后生育率深幅下探我只能说还好），但许多文献研究了计划生育对中国生育率的减少程度，发现生育降低也不是完全由计划生育决定的，也有其他原因，除了相对平等的女性教育，也要注意到，近十几年市场化导致社会福利保障的弱化改变了人们对生育成本和收益的预期，到了我们这一代，生活空间再进一步逼退，没有年轻人愿意损耗生活质量供养下一代韭菜，即使治理克服了其具体的生育障碍，也是要付出一番波折的。
举个例子，人社部等九部门下发通知，强调不得以性别为由限制妇女就业、不得询问妇女婚育情况、不得将限制生育作为录用条件、不得差别化提高对妇女的录用标准等等，固然让人看到平权和提高生育的考量，但通知一出就哗然了，大家纷纷为企业说话，说这样提高了用工成本，企业肯定更不愿意雇佣女性了，更要把女性赶回家，敢情企业做什么都是对的。
政策是治理生命的技艺（这种技艺有好有坏），生命政治的要义就是生命的生产、肉体生命的生产。如果说改革开放那三十年基本上是要GDP，要增加外汇储备，那么今天的深化改革就是治理方式的根本转变。从早期工业化的治理方式转变为高度工业化、信息化时期的治理方式。这是996后透过气来生育的历史进程。
但按照杰克马们的逻辑，韭菜们就是要自我催眠，自我669，自我669，自己躺好摆出被收割的姿态，生命不再是生命，只是工具。这表面上是在关心人口，关心社会，
**实质上还是新自由主义内的资本极致利已，** 这既不工业化，也不信息化，更加不符合历史的进程。
**近期文章导读：**
[ 石油美元的历史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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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96+669，韭菜生产永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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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贸易战的真相——全球化解构前哨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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